第六章：为谁爱在坚持

肖意哲艺术家

梅子说有这些就够了，你们不同意，不知道他要不要我呢。梅子妈见执拗不过梅子：“唉，我说还有用吗，女大不由娘了，翅膀硬就要高飞了。”梅子说你们永远是我的爸爸妈妈，女儿不会忘记养育之恩的。

正雄感到茅台酒味香浓，容易喝醉，怕丢人，看看手机几点钟，手机没电了。正元说喝吧，没事的。

正雄说他：“喝得不多就不行了，手机又没电，回家充。”

正元说：“有没要紧的事联系，要联系我给你电话，如果怕人家打给你，你又没牵挂的人。喝酒吧！”

虽说是好酒，却一点也不吝啬。正雄只好再饮，不觉中稍微有点昏，再怎样劝酒他都不肯喝。英子揪着她妈的耳朵咕哝了一阵子，说得娘儿俩笑了起来。

酒好饭足，就拉家常。知道正元年薪（包括做生意赚的钱）最少有廿万。英了一个月有好几千，年终奖很高。大学毕业，老爸通过关系才搞进报社工作的。她妈在家耐不住，就在外面做事消磨时间。晚上母女俩当逛马路，送正雄回工厂。正雄回到暂住地头更昏，洗一下就上床睡觉了。

梅子听爸妈说婚姻由她自己做主，心头轻了好多，心情好起来，与几分钟前判若两人。就快步走进房间关上门，拨打正雄手机，一个个地打，回复是同样声音，对方无法接通。越打心越烦，心却还是高兴的。干脆不打了，跑出来说，妈妈我好饿。她妈一听心虽说高兴，却还是无奈地摇摇头。

这晚梅子睡得好香，梦中与正雄携手在小树林里踱步，她们捉迷藏，让正雄找，正雄怎么也找不到他，正雄就往回走，她急了，大叫，笨蛋，笨蛋，我在这里··· ···一急一叫就惊醒了。把床头柜上的时间一看，啊！到上午9点了。爸爸妈妈见她好长时间没这样好睡过，不忍心叫醒她。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写个便条，孩子，起床后，早餐在桌上，中午菜在冰箱里。

梅子计划在家休整几天，去时不给正雄电话，给他一个惊喜。到那里要选择是双休日，免得耽搁他工作时间。

星期六早上正雄接到英子电话，说在家休息没事做，要不要出去走一走。正雄也不加班，在家也是闲着，就说可以呀，到哪里，我找不到。英子说我来接你吧，去个花前月下的地方，小桥流水的处所。包你流连忘返。哪有那么好的地方呀，你骗人的吧，正雄说要是没有找你算账。

星期六上午快10点了，英子才来。穿身红色的裙子，上衣有件红色的小马甲被胸脯衬得更小。正雄一出门英子像是小孩子样，上前拉住正雄的手，摇摆着、并排着向前走。正雄把手抽出来，又被英子拉着，正雄再要抽手之际，前面一个手拉皮箱的女人，慢步地向这边走来，一眼看出那是梅子。那女人见此情景，一定神，赶快转身拖着皮箱往回走。

正雄急了，大叫：“梅子，是我，是我。”那女人没有回头，没有出声，低着头走得更快。正雄一甩手说，英子你怎么啦！英子傻着神情，眼睛睁得大大的，看正雄向那女人追去，内心不禁苦楚起来。

正雄向前走快点，那女人走快点，正雄跑，她也跑··· ···

前面跑的正是梅子，本想给正雄惊喜的，谁知他却给了自己痛苦，男人真靠不住，后悔没听妈妈的话。实在跑不动了就在前面蹲起来低声抽噎。

正雄一跑来就说：“梅子你怎么啦，怎么不给我电话，我好去接你。”

梅子说：“给你电话，能看得见这好看的景色吗。你有别的女人我也不怪你，只怪我自己傻！更何况，我们没有必要为对方负责的。

正雄说：“你误会了，我们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梅子说：“我看都看见了，还说不是。我以为你是好人，是个可靠的男人，我丢下家里好工作，好条件不要来投奔你，你却是这样的人。你让人太伤心了，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呀！”一个劲地哭，越哭越伤心。

正雄一下子把她拉起来说：“你看着我，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是这样的人吗，难道你还不了解我。”梅子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糊。正雄抽出餐巾纸在她脸上擦，突然双手捧起她脸蛋，把嘴凑了过去，梅子躲闪了几下就闭上眼睛不动了。

这时你说什么都没有用，说什么梅子都不会相信，只有用爱之火焰来融化那几乎冷却的心灵，冰释了所有不快。云没有动，风也不在摇，没有听见小鸟在吱吱的叫。正雄松开手，一手拉着皮箱，一手搂住她的腰往回走。

走到正雄的住处一看，房间整理得井井条条的。地上是一尘不染。墙上红纸上写着情意缠绵的小诗：又快速地离开，情的火焰也是一扑一闪。亲爱的梅，你是否如，在严寒的冬天，争红斗艳。让情能续，有如花样般。

看着看着热泪竟不住往下流。正雄扶着她坐在床上，房间只有二个小凳子，只好坐床上了。“你又怎么啦！”正雄用手抱着她说，：“你写的诗好感人，好感人，”梅子身子轻微的靠着正雄。雄轻轻放平她的身子说你休息会吧，梅子闭着眼帘一动也没有动。眼前美景哪有不欣赏之理。

梅子说：“你是第一个碰我身子的男人，要好好珍惜哟！”

正雄说：“知道，知道。你也是第一碰的女人。相互珍惜吧！都是缘分吧。”

正雄让梅子休息，自己去买点锅碗瓢盆，油盐菜米去了。梅子开始心中乱七乱八的睡不着，后来想呀想呀居然睡着了。

外面的动静吵醒了入睡正香的梅子，睡眼斜视看到中午12点了。起床开门一看，一个三轮车送来了一套床上用品及厨房用品。居家用品一应俱全。在墙角靠窗子的安上煤气灶。梅子要去洗菜，正雄不让，说你去淘米吧，今天我来做饭好了。

做了个凉拌海带。正雄先把海带用盐干洗，再用水清洗干净。把水烧开前预先准备好一盆冷水和一个菜篓子，水开了马上倒入海带，一会就倒入菜篓中滤干，双倒进冷水中冷却漂洗二次再滤干倒入小盆子里，放入姜丝、蒜米、麻油、黄酒鸡精，让梅子来回拌动。几分钟就好了。先把猪肝切成片在水里泡一会儿再洗干净，炒会儿倒入青椒，不然青椒太烂了，不过猪肝要炒嫩点才好吃，起锅时放入鸡精，味道鲜美。最后用猪蹄炖黄豆，放下锅时放点醋要熟得快些。吃饭时正雄给梅子吃猪肝，说女子养颜重在养血，猪肝补血的，说得梅子心里好甜，又让吃猪脚毛豆，说胶原蛋白含量高丰胸的。说得梅子只管笑。

正雄把新买的床单被条用手摸一下已经全干了，就把床单整理好，粉红色的好看又入眼。晚饭后俩人就一直坐着说话，谈理想，谈分手后的思念，说得好投入，就是没有说晚上怎样睡，说到动情处距离就靠近了一点。

梅子说：“我排除万难来到你身边，想要与你白头偕老的，我觉得你正直，人品好才放弃家中好的生活条件，好的工作来投奔你。女人要什么呀，只要有个安定的家庭与一个爱着你疼着你的老公就心满意足了。女人最在乎什么呀，不希望爱被人分享，什么都可以分只有爱不可以。今天看到你与别人好，我心都碎了，当时脑袋一片空白，真个是万念俱灰。你保证与她没有发生什么，我相信你的，夫妻间如果缺少信任那一生岂不生活在猜忌之中，你说是吗。”一边说，一边靠在正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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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爱在坚持

江湖水

蓝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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