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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旧作》
两次去南京,印象都相当深刻。
第一次是去年深秋,至安徽马鞍山办事,返程时在南京停留一天一夜。
第二次是今年的情人节,我去看望小妹,停留两天一夜。
如今春暖花开了,正是下江南最好的时节,而我整天忙得不能抽身。每当静下来时,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的就是中山陵的风,玄武湖的景……
一
第一次去南京,我们去的景点是中山陵。
还清楚地记得,读书时学过《中山陵》的那篇课文,当时仅从图片上就能感觉出它的庄严。当我身临其境,坐在的士至陵园的路上,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穿过一个个幽静的山谷,萧瑟的秋风夹杂着满天飞舞的落叶,明显的事过境迁的体会涌上心头。
我怀着庄重的心情,去瞻仰一代伟人的墓地,那是一个能让普通老百姓的境界高起来的地方。无论男人女人,老人孩子,国内国外的,所有的游客都是一样的,轻言细语,生怕惊扰那位沉睡的伟人,没有人谈笑风生。
中山陵的地势开阔,风水考究,任何稍微有点风水常识的人,一眼即能看出。它的台阶拾级而上,平台均衡地分布在每个相隔数量相等的地方,比例均匀。
中山陵的风,我算是见识了。印象中连台风也没什么可怕,可没见过如此厉害的风。那天,气温突然下降,我穿的衣服不多,为了拍照,故意敞开外套,那刺骨的寒风是不依不饶,从头到脚将我吹了个通透。我被吹得是缩着身子走路,手握不住相机。结果,人还未走出陵园,手已经被冻肿了。
从中山陵回来,我因受风寒严重感冒,咳嗽,感染成扁桃体炎。直至痊愈,整整45天。
这就是中山陵的风,让我想起来都后怕。
二
我想我很难忘记第一次去南京,刚走出火车站时的那份惊奇,惊奇于玄武湖的美。
儿时我一直在山村长大,看够了重峦叠嶂的山,所以我喜欢有水的地方。喜欢水,喜欢江河湖海,喜欢一切宽广的环境。玄武湖就是这样,波澜壮阔,烟波浩渺,它让我第一眼,也就只一眼,便爱上了。我想惊鸿一瞥的感觉,就是这样吧。
“梨花似雪草如烟,春在秦淮两岸边。一带妆楼临水盖,家家粉影照婵娟。”
这首诗,是我第二次去南京,在地铁里的广告画上看到的。南京只有一条地铁线,当时在接踵摩肩的人流里,我好不容易挤到墙边,用手机记下来的。
早春的正月,当人们还穿着厚重的冬装,树叶还未吐出绿芽的时候,我和小妹漫步于玄武湖的景区,那种感觉,那种惬意和放松,前所未有。清爽和舒适,就像清澈的湖水一样,随着波浪一圈圈地荡漾开去,心头的柔情便浓得化不开了。
那天,正值情人节,成双成对的老少情侣们,为玄武湖增添不少迷人的色彩。夕阳西下的时候,太阳的余辉透过周围的老城墙洒在光秃秃的杉树林里,那会儿,映着湖水,四周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第二天,下雨,我还是游完整个玄武湖。好像去得不是时候,风大,阴冷,潮湿,景致过于萧条。可是很值,老城墙的感觉很厚重。
如果晚去一个月,即是现在这个时候,想必是景中的极品了。玄武湖的湖面一直是不平静的,因为宽广,有风,风一吹就有波澜,波澜轻声地敲打在岸边,倒映着湖边的垂柳,垂柳娇媚地点头,一切都是相映成趣的,让人流连忘返。
我曾在梦里,梦见过满树绿芽,鲜花盛开,粉妆玉彻的玄武湖。那是秦淮两岸的春天,烟花三月的江南……
(文/沉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