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为什么打你

回首一笑 · 发表于 2018-2-28 12:3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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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云：棍棒底下出孝子。兼云：打是亲骂是爱。我很赞同这两句话。以下此文，乃一成功友人答子问。我认为他代表了天下父母的回答。故稍作整理，以献给良苦用心、望子成龙的天下父母亲！
         ——回首一笑

春节，是人们高兴的日子，也是乡下最热闹的时光。
      每年的这个时候，孩子的大爷，二爷和细佬，我们四大家都要到一起聚一聚，不外乎在一起喝点酒，拉拉家常，叙叙旧。
   今年也不例外，正好两个儿子都在家，自然陪他们的大爷，二爷，细佬及其表兄妹和弟妹们，一大家在一起高高兴兴，其乐融融。
      酒至微醺，兴致渐浓，话是自然越来越多了，各家的孩子永远是谈论的主题，我一时兴起，说教育子女方面几乎很少打过孩子，老二突然插觜说“妈妈，你曾经打过我，还不只一次，只是你不记得罢了"。还是孩子他细姑接过话题“你妈那是恨铁不成刚啊"。
孩子，你那固执的一问，仿佛爬山虎无数细小的卷须，攀满我的整个心灵。面对你纯正无瑕的眼神，我承认，我打过你几次，不是偶然，不是经常，不是轻描淡写，而是刻骨铭心。
   在你和哥哥最小最小的时候，我不曾打过你们。你们那么幼嫩，好像一粒包在荚中的青豌豆，我生怕任何一点儿轻微的碰撞，将你们稚弱的生命擦伤。我为你们日夜操劳，无怨无悔，面对你们熟睡中像合欢花一样静谧的额头，我向上苍发誓，我要尽一个母亲所有的力量保护你们。
   你们一天天慢慢长大，哥哥从小学，初中，高中一直到大学，都是老师和我眼中的好学生，好儿子，而且成绩总是年级的前几名，而你，由于小学前几年不在我身边，成绩非常差，三年级了，拼音和乘法口诀都不会，后来虽然慢慢帮你补上了，但上小学的你非常淘气，开始恶作剧！。
   对你摔破的盆碗，拆毀的文具，污脏的衣着……我都不曾打过你。我想这对于一个正常而活泼的儿童，都像走路会跌跤一样应该原谅。
   第一次打你的起因，我还依稀记得，那时你渐渐懂事，初步具备童年人的智慧，它混沌天真又我行我素，它狡黠异常又漏洞百出。上课不用心，课堂上总是玩玩具，叶丛苏校长，汪盛成校长也不知在你屁股上留下多少掌印，直到初中，不是和这个同学发生矛盾，就是和那个室友搞不好关系，老师和家长都些有微词，在所有的苦口婆心都宣告失效，在所有的夸奖，批评，恐吓以及奖赏都无以建树之后，我被迫拿出最后一件武器一一这就是欧打。
   假如你去摸火，火焰灼痛你你手指，这种体验将使你一生不会再去抚摸这种橙红色抖动如绸的精灵。孩子，我希望虚伪，懦弱，残忍，狡诈这些最肮脏的品质，当你初次与它们接触时，就感到切肤的疼痛，从此与它们永远隔绝。
      我知道打人犯法，但这个世界给了为人父母者一项特殊的赦免一一打是爱。世人将这一份特权赋予母亲，当我行使它的时候臂系千钧。
      我谨慎地使用殴打，犹如一个穷人使用他最后的金钱。每当打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在轻轻颤抖。我一次又一次问自己，是不是到了非打不可的时候？不打他我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你为什么没有你哥哥听话呢？只有当所有的努力都归于失败，孩子，我才会举起我的手……。
      每一次打过你之后，我都要深深地自责。假如惩罚我自身可以使你汲取教训，孩子，我宁愿自罚，哪怕它将残酷十倍。但我知道，责罚不可以替代也无法转让，就像你哥俩有时身体不适我无法替代一样，它如同饥饿中的食物，只有你自己嚼碎了咽下去，才会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这道理也许要到你们也为人父母时，才会理解。
   孩子，你在日记和作文中提到我对你的体罚，我看到后深感自责，虽然也就那么几次，你也就童心所现，那么一说，丝毫没有责备妈妈的意思，还说理解妈妈的良苦用心。打你非我所愿，我愿在打你的同时，我的手指亲自承受力的反弹，遭受与你相等的苦痛。这样我才可以精确地掌握力度，不至于失手将你打得太重。
      我几乎毫不犹豫地认为，每次打你，我感到的痛楚都要比你更为久远而悠长。因为，重要的不是身累，而是心累。
   孩子，你们现在都己长大了，哥哥都成了人家单位的项目主管，你是在校大学生，将来是一名职业军人，因为你们己经懂得了很多道理，知道在瞬夕万变的社会变革洪流中怎样驾驭自己的航船驶向理想的彼岸，我和你爸也慢慢老了，希望你们谨记我们的教诲，在各自的岗位上努力工作，等你们有了孩子，让他们深深地理解和接受这份世界上最崇高，最伟大，最圣洁，最珍贵的母爱。
   孩子是父母生命的延续，孩子是父母道德的传承，孩子是父母价值的体现，孩子是父母愿望的表达。
   孩子，打与不打都是爱，你可懂得?……